”刘掌柜应下。

果然不出二人所料,不过七日,天成味就从客似云来变得门可罗雀。

期间还有两次半夜三更,刘掌柜抓到几个周围的地痞流氓,提着油桶和火折子在天成味周围游走。

幸亏付疏和刘掌柜早有提防,不然现在的天成味怕是已经成为了一地废墟。

怪不得当初买这店铺时后厨就像没用过一样,可不就是没有人敢用。

苏钺来天成味,正是晌午时分,店里却一个人都没有。

他径自找到后厨,看见付疏带着付宝和枇杷正在熬甜汤,不由问道:“天成味今日歇业?”

付宝回道:“没啊,只不过没人来而已。”

“怎么会?”苏钺皱眉。

“怎么不会?我们在这无依无靠的,同何家抢生意,不是找死嘛!”付宝撇撇嘴,随即笑着调侃苏钺:“苏大人,听说你升官了,恭喜恭喜啊!甜汤来一碗吗?”

“槐花甜汤吗?”苏钺垂涎地看向锅里。

付疏给他盛了一碗汤,调侃道:“苏大人若是不想做官了,日后大可以做个厨子,我天成味那么多弟子,没有一个鼻子比你灵的。”

“伊后祖付掌柜亲口说苏某能当厨子,那我就一定能当。”苏钺笑着回答她,而后又问:“如今生意这般,你都不担心吗?”

“担心什么?”付疏轻轻一笑:“反正很快就结束了。”

苏钺挑眉:“哦?付掌柜知道了什么?”

付疏无奈地笑道:“苏大人不是早就洞悉圣意?何苦拿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找乐子。”

这京城的天,早在伊祖宴上,付疏拔得头筹的那一刻,就变了。

宁北之的一举一动,代表的都是天延帝的意思,他选择付疏放弃何远盟,就是延天帝放弃了何焕之。

后来,天延帝赏给何家金银十万,又提拔了何家旁支一个小辈的官,作为“补偿”。

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这哪里是什么补偿,明明是一场断头饭,越丰盛,说明死期就越近。

也只有何家一家独大惯了,早就失去了应有的戒心。

如今苏钺面圣述职,官拜礼部侍郎,别人以为天延帝是看在忠勇侯的面子上,可这世界上哪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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